渊寒在风赢朔的近侍中是很特别的一个。
他身兼保镖和特别助理的身份。
相处多了,景川看出来他这两方面都能胜任得很好。
虽然他对景川一直有点疏离,但不影响景川对他的评价。
“你想不想知道我对你的评价?”风赢朔正扶着阴茎插入景川屁股。
一边缓缓进入,一边很满意地咬着景川耳朵说:“你也是,两个职位都胜任得很好……”
景川耳根立刻就红了。
他的其中一个职位,说好听点是私奴,说直接点就是性奴。
和风赢朔两个人在一起时,羞耻已经不会让他愤怒了,但会让他脸红。
还会让他硬。
他小臂撑在桌子上,连接着乳环的胸链垂着,跟着身体一起摇晃。秋夜的玫瑰园顶层花园,春色旖旎。
风赢朔后来把他翻过去,让他仰躺在石桌上,拿酒杯从高处往他嘴里倒酒。
琥珀色的酒线淙淙地落入他口中,被他一口口吞咽下去。
风赢朔又从正面进入他,一边俯身舔他唇上和溅落在胸口上的酒,一边慢慢在他身体里进出。
他M字形分开的腿上印着鞭痕,腿根尤其明显——他身上总是带着这样那样的瘀痕。
这一夜,揍了一顿,做了两次,就已经很晚了。
几个侍奴之前就被风赢朔撵得远远的,完事后风赢朔也没让人过来伺候,敞着长睡袍岔着腿晾着鸟坐椅子上喝酒。
景川跪着给他擦拭清理,然后再简单把自己弄干净。
只擦了擦性器、小腹和腿根这些地方,屁股里被风赢朔塞了个肛塞堵着,说回去以后才能清理。
他忙忙碌碌,清理完了又擦了桌子,给风赢朔把旁边小推车的酒和点心都摆桌子上。
风赢朔笑:“下次你就在桌上也不用下来了,点心摆你身上。”
景川当做听不到。
风赢朔还继续说:“别一脸觉得我是变态的表情,你知道吗,浮世夜都有些奴隶做过些开发和改造,玩法匪夷所思。我只不过喜欢抽抽鞭子。”
说着还来了兴致:“改天带你去见识一下。”
“啊?”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景川看到风赢朔面上的笑容忽然淡了下去。
“顺便再看看以前老二出事的地方。”
“您是怀疑……?”
风赢朔随手把一个杯子送到景川口边,喂他喝酒,同时回忆着说:“当初那场爆炸把浮世夜都一个包厢包括里边的人完全炸碎,波及了紧邻的两个房间,按理说不可能生还,而且在现场提取的一些血液或碎肉验的DNA都证实其中有他的人体组织。”
“杜炳春如果对二爷忠心耿耿,倒是有可能为他复仇,不过应该不容易。”景川跪坐下来。
风赢朔脚边丢着几块垫子,专为景川准备的。
风赢朔有时候和渊寒私下讨论事情也没再怎么避着他,甚至主动告诉过他过去的一些事。
他对这个二爷的死亡也是存疑的。
风赢朔转动着杯子,说:“杜炳春就相当于我手下的渊寒。如果我被人杀了,渊寒的确有可能会想办法为我报仇。但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钱和关系网。”
“如果是渊寒,我给他的钱在家臣中不算少,但是就算他大部分都攒下来了,衣食无忧、生活富足没问题,想要各方拉拢、安排人手、潜伏、袭击、出逃等等,那远远不够。”
“况且老二对我有杀心不是短时间的事了,杜炳春是他的心腹,不可能不知道。他该明白这事没有善了的结局。就算攒了点钱,他活着逃出去之后也不敢动他自己或者老二的账户,否则很可能被我顺藤摸瓜抓到。”
“确实。”景川赞同。
“再来说关系网。如果老二死了,他一个丧家犬,想靠别人出钱出力帮他对付我,凭什么?要知道,什么感情、信任、道义都抵不过利益两个字可靠。”
景川抬眼斜他,没说话。但风赢朔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捏住他下巴:“想说什么?”
现在讨论的是幕后敌手的事,景川不想因为争论其他问题而中断,况且听到风赢朔那句话,他一瞬间想到的太多,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垂下眼,说:“我也怀疑杜炳春只是出面的人,背后是那位档案记录上标注‘已死’的风二爷。不过他就算还活着,身体状况应该不乐观。”
“杜炳春当时跟着老二进了浮世夜都,能够全须全尾活下来大概因为他在外面守着……”风赢朔又陷入思索,“如果老二在爆炸前意识到不对劲,及时往外跑,也不是没有生机。”风赢朔说,“虽然重新装修了,不过大体格局没有变。已经预约了时间,过几天实地再看看。”
庆典日袭击风赢朔的,除了卜瑞青,另一个杀手是闫大洪。
警部花了几天时间拿到了他的口供,但用处不大。
他是进入风家后被收买的。
以侍奴身份与他接头的人已经被灭口,完全没有线索可查。
夜已经深了,景川看了看透明天顶之外的星空,劝说道:“主人,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风赢朔右手捏了捏左肩,“嗯”了一声。
景川又说:“您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太辛苦了。”
这人说好听点是个家主,是这一大片土地,数亿人口的主人,其实也不过是被无穷无尽的公事压着,被地位、职责和内心想要风家更加强盛的理想所控制的另一种意义上的奴隶罢了。
景川有时候都觉得照他现在这个样子下去,再多几年可能会累到英年早逝。
风赢朔站起来伸个懒腰,说:“我根基浅,信得过的人不多。很多事就算是安排了别人去做,我自己也要过一眼才能放心。不过已经在改善了,最多再辛苦一两年,就会走上正轨了。”
他把睡袍带子系上,把景川的衣服丢给他。
他这些话,放在以前是不会跟景川说的,这时却聊家常似的说得很自然。
他手指勾着景川胸链的一根链条往上拉。这根金色的细链两端扣在乳环上,将乳尖拉长。景川顺着那个力道慢慢站起来,和风赢朔面对面。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一样的宽肩窄腰,挺拔颀长。只是气场不一样。
风赢朔是那种习惯了身居高位的人,随意的一个凝视都带着重压。
而景川像一棵参天的树,风来,雨来,会随着风雨摇摆,但根系始终稳定如昔。
他身体仍然赤裸,手里抱着自己的衣服,迎着风赢朔的视线挺起胸膛,缓解拉扯给乳头带来的疼痛。
风赢朔用手指缠绕手里那截细链,一点点收短,看着那两块隆起一定弧度的胸肌上被扯出两个变形的三角状皮肉,而景川眉毛皱了起来,他便露出了愉快的神情。
“等走上正轨之后,我就给你合法身份,帮你安排航班,让你回一趟澜星。”
他的声音不高,语速不快不慢,略低沉,很磁性。
离得近,景川甚至听出他胸腔跟着声音震动的微妙动静。
他没来由觉得像巫师蛊惑人心的咒语。
“好。”他说。
“回去吧。”风赢朔松开了链子。
……………………
过了几天,景川跟随风赢朔第二次去了浮世夜都。
这一次景川下身仍旧是一条贴身紧绷的黑色皮裤,上身没有衣服,只有数根黑色皮革。
颈部是个皮质项圈。
胸部一条两指宽的皮革横过去,在乳头的地方断开,连接的是两个鸡蛋大的金属环,换上黑色乳环的乳头和全部乳晕都被圈在金属环里。
腰部也是两根皮革环绕,收到贴紧皮肤的程度。
项圈前端分出两根黑色细链,一左一右穿过乳环,往下分别扣在腰部最上面一圈皮革带侧面,再合在一起延伸消失在皮裤里。
在看不见的裤底,细链穿过马眼露出来的一个金属小环,继续往下向后连在肛塞底座上。
项圈前端另外扣了条牵引链,牵在风赢朔手里。
景川的肌肉十分漂亮,不算薄,也并非过于贲张坚厚。皮革和金属恰到好处展露了其中所蕴含的力量感,又因为束缚而引人遐想。
风赢朔像上次一样穿了跟平常风格不同的衣服,也依旧戴着面具。
这次他给景川也准备了一个遮住上半张脸的黑色皮质面具,只露出眼睛、鼻孔以及嘴巴和下巴。
从悬浮车的车窗往外看,夜色里的浮世夜都展开硕大的发光的羽翼,仿佛一只低空飞行的巨鸟,令人惊叹。
但来过一次,见过一小段“笼子”里的表演的景川已经能猜到,在这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里,十层以下是怎么样的地狱血池。
这一次他们去的仍旧是位于地下的“魔魅深渊”。
风赢朔预订的房间,是所有明面的资料上所记录的,风家二爷风赢辉曾“因燃气和电路故障导致爆炸身亡”的那个房间。